苏东坡: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还要调整姿势,躺得舒服一些
因为经常羡慕人琢磨玉郎,所以上天不得不求乞丐和有点酥的妈妈。 清歌传皓齿,风吹,雪飞火海凉。
万里越回来脸越少,微笑,笑的时候还带着岭梅香。 问岭南不好吗? 但是,这个安心的地方是吾乡。
——苏轼《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
想象一下。 你是闻名天下的大v,也是政绩斐然的地方官,光辉的前途展现在你面前。 有一天突然,朝廷把你关进监狱,说你罪不可恕,过几天就要掉脑袋了。
你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少罪,但不安地写了遗嘱。 死的时候运气来了,就不用死了,而是送到乡下监视居住,没有生活费。
生活很艰苦,但你也终于习惯了。 一辈子就这样度过吧。 突然,朝廷又来了人,这次接你进京,瞬间加官晋爵,几乎是极其人臣。
天上掉下来的好日子几年过去了,你又成了罪犯被流放到边疆。 你曾在边疆定居一家老小,努力生活。 突然天上来了鸿渐,你说这一天太好了。 驱逐到更远的地方直到海角,说死在那里最好。
你不觉得这样命运也太落魄了吗? 人生太舛了吧? 不,还不够。 也许几年后,我会再去接你,再当大官……
自始至终,你没有做什么坏事也没有做什么好事。 好运和倒霉总是不可思议地来,突然变了。 一切只是掌管你命运的人,突然是你的粉丝,突然是你的黑粉。
无论是谁,经历了这样的跛子,都会产生幻灭感吧? 对命运的恶作剧感到愤慨吧? 但是,没有人。 他向人们展示了另一种生活的可能性。 ——那就是接受它,不管在哪里摔倒,在哪里躺,都要摆好姿势,舒服地躺。
这个人叫苏轼,苏东坡。 东坡这一号源于他第一次被驱逐时买了一个盖房子准备住的荒坡。
当然苏轼也是健康人,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命运最初捉弄他时,他说:“你门深九重,墓在万里; 绝望的诗句“穷途末路,不吹起死灰”也表达了《安国寺记》逃进空门的想法。 然而,苏轼在与众不同的地方,他能尽快放下对无常命运的愤怒和忧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安逸地从自己那里,寻找和体会当下的美好。
三次被流放,都是穷乡僻壤,没有吃的,没有住的,谁也不理谁。 势利的地方官员故意刁难他,把他从借的地方赶出去,让他去寺院打扫。 流放生活很艰苦,苏轼不仅振作起来,而且甘心。 在黄州,他给朋友写信说,这里的物价很便宜,他可以买肉挂在房梁上,每顿饭吃一点,顿顿有肉。 在惠州,他发现自己像灵隐寺的僧人一样住在一个小村子里,用断腿的锅煮饭,舀出里面的糙米饭吃,就写信说:“可以过一辈子。” 第一次吃荔枝,他大加赞赏,写下《四月十一日初食荔支》,“我口中涉世本,一官轻播鲈鱼已久。 人哪一个不是幻想,而是从南方来的万里真良图?”多么庆幸去了遥远的岭南。无论是黄州、惠州还是杀鸡儆猴,他都打定了主意,准备好好过下去。 在黄州,他买下了荒坡的土地,修建了东坡雪堂。 在惠州,他花了一年的时间盖了新居,种了很多果树。 在海南的儋州,被赶出租地后,在棕榈树林盖了房子,命名为“栾榕庵”,“漂流四十年,今乃言卜居。 而天地间,一席亦吾庐》——流离失所的悲情,有的是安家后的快慰。
没有什么能打倒苏东坡的,没有失意,没有苦难,没有孤立。 流放地的亲戚朋友不敢和他交往,他就和当地人交了朋友,在惠州和乡下的老书生喝酒喝到半夜,在儋州和黎族的孩子玩耍得很开心,“总角黎家的三个孩子,嘴里吹着葱叶送老翁。 天涯不达万里,溪边自有舞霏风”。
苏东坡最豁达的诗句,几乎都是流放时写的,其中就有那有名的《定风波》句。
因为经常羡慕人琢磨玉郎,所以上天不得不求乞丐和有点酥的妈妈。 道清歌尽传皓齿,风吹,雪飞火海凉。
万里回归脸越少。 微笑,笑的时候还带着岭梅香。 岭南应该不好,但他说:“这个安心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
我以前看过《日瓦戈医生》这部电影。 吉瓦戈一生都在颠沛流离,但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有对生活的爱。 电影中有一个令人难忘的情节。 那就是他在逃亡途中,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躲避风雪。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看到窗外天地雪白,天上飞雪,那美丽让他着迷,脸上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喜悦。 在这样反复无常的岁月里坚持对真善美的追求,能够对抗任何环境的强大精神力,是一千多年前的苏轼和今天的日瓦戈医生所共有的,每个人都可以从他们身上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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