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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天翁要发芽》:沿着“表演”,小说能抵达何处?

admin2023-12-20美文摘抄461

类,但如果我们往前走,从广义的文学来看的话,每一位书写者很可能都是在“说故事”(muthos)和“说理”(logos)之间努力调配最适合自己的那个配方。“这一配方的探寻,在宏伟那边是非常有趣的现象。”

从左至右:黄德海、肖江虹、郭爽

一个在新世界寻找新语言的诗人

大家也注意到李宏伟的小说语言。单就小说标题对波德莱尔的化用,缩起翅膀在地上笨拙行走的信天翁,尝试新语言的诸多可能性,吴雅凌提出李宏伟的小说语言或系某种有意的尝试,“就像一个诗人在新世界里寻找新语言的过程。”

赵松表示,对大多数小说家而言,语言只是一个工具,但回望过去一百年,不同语言里真正的小说家会让语言和作品本身融为一体,“你会发现他们的作品是由语言生成的,是生长的,而不是仅仅由语言承载的,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到了《信天翁要发芽》,赵松认为小说最成功的一点是找到了语言和小说最恰当的存在状态,“(他的作品语言)一直带着我走,甚至语言在传达内容的过程中,还在深处隐约有某种莫名的沉郁气息,我看到最后其实是看得很伤感的,不知道为什么,庄重和表演的混合竟产生了一种沉郁的伤痛,这也是让我觉得很神奇的地方。而且我也能感觉到李宏伟在整个叙事之中有诗的味道在里边,这是他的小说写作上很特别的一点。”

从左至右:吴雅凌、李宏伟、赵松

向读者发出邀约:一起来想象星空

肖江虹还发现,李宏伟在小说中其实尽量地压缩自己对信息操纵的企图,他就像一个回音壁一样,把更多回音的能量留给读者自己。

“这个小说,它需要读者和作家相互补充,它里面没有一个人物有名字,它把大量想象空间留给了我们的读者。在我看来这是这部小说最大的贡献。”

肖江虹形容,《信天翁要发芽》特别像他有一天晚上在梵净山仰望星空,“你会发现它的每一个章节都是天上的一颗星球,但是你不要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某个独立的亮点。一旦深入星球,你会发现每一颗星球的丰富性难以想象,你会发现星球上有山、有水、有沙漠,有我们可以想象的,也有我们不曾想象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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